“我听得我家老头说，我们这一门，一些老古董都有养花奴的习俗——花奴，就是情宠……嗯……”牛大傻说到这里，摇摇头，叹道，“反正，乱七八糟很古怪，他对于石先生的感情，很是特殊，但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。”
“他朋友怎么死的？”戚雁舞问道。
“听说是病死的！”牛大傻说道。
“还有你们医治不了的病？”戚雁舞感觉很是奇怪，就算毒君医治不了，但是，药门医门，总有一些高手吧，难道大家都束手无策。
“他朋友的病，很是奇怪！”牛大傻说道，“属于先天性的，倒也并非是没有药医治，只是——只是——”
“只是什么？”戚雁舞突然心中一动，隐约想到了一个可能，不！不是这样的，虽然即墨青莲曾经提到过，但是，他却从来没有深思过。
“天道变了，没有药！”牛大傻说道，“还有，他朋友那种人，应该是不容于天地的——所以，毒君费尽心机，他也就是活到十九岁上。毒君那么骄傲的人，当年为着救他，在药君门前跪了五六天，药君都没有理会，两门算是结了仇了。”
戚雁舞有些明白，为什么石轩喜欢说，事实上他一直以为自己十九岁了，原来是因为毒君的特殊爱好，想来，他也明白得很，自己就是人家心目中的一个替代品。
“好好好，我们不管毒君的朋友为什么不容于天地，现在，我们还是说你的问题。”戚雁舞说道，“你要是不说清楚，我就不敢——也不能够！牛先生，虽然说这么一句话，有点高攀了，毕竟，我只是你手下败将，但是，我戚雁舞诚心把你当朋友，咱华夏国有这么一句老话，朋友妻，不可欺！只要你说一句，你喜欢青莲，从此以后，我对她退避三舍。”
“我是喜欢她，但是我的这种感情，就像毒君的朋友那样，是不容于天地的！所以，我希望她幸福，所以，我给她物色她喜欢的类型的花奴，或者，用你们的话说，就是男朋友，当初徐子慕求上门来，我之所以点头，也是因为他那模样，是她喜欢的。”牛大傻低声说道。
“呃……”戚雁舞目瞪口呆，他对于她的感情，不容于天地？
她未嫁，他未娶，他们年龄想法，男的刚阳挺拔，女的轻灵秀美，简直就是天作之合，怎么就不容于天地了？
“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，徐子慕找上门来的时候，青莲才搬来回春坊几天？”戚雁舞笑道，“傻大爷，你胡扯了吧，这么短短数日，你怎么可以肯定，徐子慕的模样，就是她喜欢的类型？”
戚雁舞不得不承认，徐子慕的容貌，和他是一个类型的，确实，都是讨女孩子喜欢的模样。
“我调查了她整整一年，要是连着这么一点都不知道，我算是白混了。”牛大傻说道。
“你……调查她？”戚雁舞真的呆住了。
“你以为会有这么巧的事情，她要租房子，就碰到回春坊有房子要出租？”牛大傻冷笑道，“那是我故意弄的，反正，就算是坑蒙拐骗，我也会把她骗来回春坊——那条出租消息，在她来之前，至少有二百号人过来问过，都被我赶走了。”
“哈……”戚雁舞只能够打个哈哈，反正，这种话，牛大傻是绝对不敢说给即墨青莲听的，但是，这个傻子难道不知道，他刚才偷偷录音了，本来是想要问问牛大傻的感情障碍问题，然后，跑去告诉即墨青莲的。
毕竟，这傻子不正常，说不准就是有感情障碍了，别看着人家三大五粗的，有时候，感情神经就是这么脆弱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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